属蛇的女人心态,属蛇一生有几次婚姻

最后更新 :2021.12.01 10:04

属蛇的女人心态

1924年9月,杭州的雷峰塔塌了,这起事故与白素贞有关。

在中国民间传说中,千年蛇妖白素贞被镇压在这里,雷峰塔的砖石因此成了能给人带来好运的“灵砖”,可以消灾祛病甚至治疗不孕不育。附近百姓为了寻求保佑,常去雷峰塔挖砖。

连外国人都替雷峰塔捏把汗。1906年,旅居杭州的美国外交官弗莱德里克·D·克劳德在《杭州:天堂之城》一书中担心,雷峰塔这么挖下去迟早会倒。十八年后,他的预言应验了。

雷峰塔倒塌几天后,当时的商家在《申报》刊登广告,宣传白蛇传演出,说该演出“会凸显雷峰塔倒之时震动整个西湖和周围湖山的全景混响,突出由机器操控的白蛇的戏剧性出世,以及获得自由后的白蛇大闹杭州城的混乱景象”。

白蛇传,是中国四大民间传说之一(与牛郎织女、梁祝、孟姜女哭长城并列),全国各民族各地区的三百六十多个戏曲剧种和三百多个曲艺曲种,大多有《白蛇传》改编的传统剧目和曲目(据1959年 统计)。在昆曲、京剧、秦腔、梆子等各戏曲剧种中,《白蛇传》几乎都是保留剧目。

2022 年,《白蛇传》依然很火。粤剧《白蛇传·情》登上央视春晚舞台,同名电影和动画电影《白蛇Ⅱ:青蛇劫起》至今在院线热映。

属蛇的女人心态,属蛇一生有几次婚姻

在电影《白蛇传·情》中,法海(左)与白素贞(右)不再是反派与正派的对立 ,而是不同观念的冲突 ,水漫金山后两人都反思了自己的行为 。 (片方供图)

据南方周末记者统计,自1926年之一部白蛇传电影《义妖白蛇传》上映至今,中国共播出了67部白蛇传影视剧,其中2022 年以来的多达30部。

这30部白蛇传影视剧,与伏羲-女娲、杨戬-龙吉公主-苏妲己、龙王-黑山老妖、牛头马面等中国古代神话人物梦幻联动,还增加了鼠妖、蝙蝠精、黄狗精等新角色。故事的背景往往设定为架空世界,如《白蛇Ⅱ:青蛇劫起》里的修罗城,在末日废土风格的后现代城市中飞驰着铁甲机车,融入了四劫轮回等东方魔幻元素。

北美 友在电影评分 iMDB上称2022 年上映的《白蛇:缘起》是“一个经典的‘命运多舛的恋人’的故事,超越了《泰坦尼克号》(1997)的杰克和露丝,而且充满流行和经典的中国民间传说元素”。这位 友用英文感叹:“由于没有足够多的北美观众了解白蛇民间故事,它只在少数几家影院上映。但是,当它的英语版上映(无论是配音版还是字幕版),我肯定会为这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埋单。”

白蛇传影视剧的角色也普遍年轻化——《白蛇:缘起》中的白素贞不再是原著中丧偶二婚的,而是一个晚唐时期的少女形象;《白蛇Ⅱ:青蛇劫起》里的小青在修罗城里扎着高马尾,穿着工装裤,踩着马丁靴,由于法力尽失,在搏斗中使用棍棒和枪械。

这两部系列电影的主创团队平均年龄不到30岁,他们试着让年轻观众对角色产生代入感。“坠入修罗城的小青,也像我们初入社会的年轻人,在全新的社会中摸索前行,发现这个世界并不如想象中一般非黑即白。”导演黄家康接受媒体采访时说。就连在传统白蛇传中怯懦自私的许宣(注:即许仙,其名因不同时期的作品略有不同),也在《白蛇:缘起》中脱胎换骨。“他对爱情专一,不顾一切,是我们心中理想化的爱情的体现,也是我们对待爱情的态度。”

《白蛇:缘起》上映时,95后观众心台之一次Cos片中的小白(白素贞)。她酷爱白蛇传,《新白娘子传奇》的DVD看了二十多遍。那时也是心台Cosplay的萌芽——她把床单围在身上,假装自己是剧里的角色。

心台和一位朋友相约cos小白和小青,拍正片之前,她先上妆试拍了一组大头照,发到微博上居然火了,直接涨了两万粉。

2022 年《白蛇Ⅱ:青蛇劫起》上映,片方主动邀请心台cos小白,但她最终cos了小青。“之一部小白跟阿宣的爱情故事真是非常感人,但我觉得自己跟小青更像一点,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
现代白素贞

从唐代《博异志》算起,白蛇的故事已经火了一千多年。

在中国古代小说中,蛇精存在感很强,比如宋代规模更大的志怪笔记小说《夷坚志》,其中出现最多的妖精就是蛇精,又以白蛇精为主流。

在千年流传中,白蛇精的形象愈发正面。

唐代小说中,白蛇是个捕食男性、采阳补阴的妖精(《博异志》)。到了宋代,白蛇幻化为美女是为了和人类自由恋爱婚姻(《夷坚志》)。在清代,白蛇之一次有了自己的名字——白素贞,她来到人间接近许仙是为了报前世救命之恩。她不仅不害人,还帮助丈夫许仙操持药铺,不惜自我牺牲,甚至像人类女子一样生下孩子,完全看不出蛇的基因(《雷峰塔奇传》)。正如电视剧《新白娘子传奇》主题曲《渡情》所唱的:“若是千年有造化,白首同心在眼前”。

以当今的视角来看,白素贞是古代小说中的独立女性,她年轻丧偶,主动接近许仙实现二婚;她的经济实力远超许仙,许仙想娶她拿不出聘礼钱,她就主动资助(“赠银下嫁”);婚后她保持经济自主,对内遇到分歧敢怒敢言,对外主导开办药铺,并为小两口的药铺生意屡立大功。白素贞的人生选择和行动,始终遵循自己的主观意愿。

1882年,美国传教士吴板桥(原名Samuel I.Woodbridge)来到中国,旅居镇江——白蛇传中“水漫金山”的金山寺所在地。在镇江,吴板桥被白蛇传故事吸引,还专门写了一本名叫《白蛇之谜》的小册子。他惊讶于白蛇这个“修炼了一千八百年以臻完美”却永远无法企及完美境界的“野蛮动物”,在当时的中国竟然如此受欢迎。

尽管吴板桥认为喜爱白蛇传是一种“猎奇心理”,“可与高烧病人的生理状态相较”,但他本人却在《白蛇之谜》中细腻复述了白蛇传中的青年人为爱情冲动献身的故事,为了拉近与英文读者的距离,他还给白蛇青蛇姊妹分别取了拉丁名字“阿尔比亚”和“弗洛拉”。

吴板桥和美国外交官克劳德都记录了《白蛇传》在晚清的火爆程度。1870年代以来,《白蛇传》是上海各大剧院的常演剧目,到了1910年代,一线男旦梅兰芳、尚小云、欧阳予倩等纷纷在京剧中饰演白素贞,与时俱进的白蛇传戏剧演出则使用“幻术彩景巧转舞台”“满台真水有六万余磅”,“在水中大战”的是机器操控的白蛇与“外洋运到(的)各式活动精怪”。

进入20世纪,白蛇传的故事被注入了现代内涵。

1929年,白蛇传的之一部话剧在天津上演,名为《白蛇》。 高长虹在剧中把白蛇和许仙称为“诗人”,他们的孩子则是“未来的诗人”。在高长虹心目中,诗人“诅咒罪恶”“歌颂理想”却不被社会所理解,被视为奇装异服的异类。

作家谢颂羔更进一步,在他1939年的小说《雷峰塔的传说》中,白娘娘是个凡人女子,与许宣自由恋爱,被人造谣是蛇妖。她为自己辩白:“人不会变蛇,蛇也不会变成人。此理甚明,别人要陷害我,便说出那不近情理的话来。”越剧名家袁雪芬的《白娘子》也作了类似的改写。

在1930年代的上海,白蛇传演出是黄金广告位,找白蛇传代言的商品包括珠宝首饰、搪瓷炊具、保健品、眼镜、香烟、冰棒、进口橙汁……抗战期间,爱国人士筹款购买战斗机时,也多次拉来苏州弹词艺人,为募捐演出《白蛇传》。这一时期,田汉的京剧剧本《金钵记》、王聚贤的小说《雷峰塔》都将白蛇传的故事背景从南宋挪到明朝嘉靖年间,并与戚继光抗倭的故事串联起来,与当时的战争相呼应。

2005年,作家李锐、蒋韵参与国际“重述神话”项目,创作了重写白蛇传的小说《人间》,增加了人蛇大战的情节——碧桃村的村民由于爱吃蛇肉,世代捕蛇,蛇最终集体复仇——这条支线,与白素贞法海的主线冲突相互照应,都在呈现“身份认同”的问题。用 李锐的话来说,就是“人对所有‘异类’近乎本能地迫害和排斥,并在迫害和排斥中放大了扭曲的本能”。

粤剧白蛇传“破圈”

2022 年央视春节联欢晚会出现了粤剧《白蛇传·情》的片段,几个月后,同名电影全国上映。70后莫非是前者的导演、后者的编剧,从小与《白蛇传》结缘。

莫非的奶奶是超级戏迷,莫非两三岁时就被奶奶抱着看戏。莫非属蛇,祖孙俩看得最多的是《白蛇传》,莫非看不懂,奶奶就在睡前给她讲故事,解释许仙白娘子为什么会分开。

奶奶吃过很多苦,戏曲是她的慰藉。“中国传统戏曲的男主女主永远是有难的,”莫非对南方周末记者说,“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,路见不平有侠客相助……不管是人间多大的磨难,终归会回到圆满。”

受奶奶的戏曲启蒙,中学时,莫非考进湛江艺校,戏曲表演入门是粤剧《白蛇传》,她饰演的是小青。《白蛇传》戏曲流传数百年,版本众多,直到1950年代,由李紫贵导演、田汉编剧的京剧《白蛇传》(原名《金钵记》)成为白蛇传戏曲的经典版本,从此全国各剧种排演《白蛇传》都以此为蓝本,粤剧版同样如此。粤剧《白蛇传》甚至成为科班戏校的必修剧目。

1998年莫非入读中国戏曲学院,开学之一天给她讲之一课的,正是时年83岁的李紫贵。“他是我们戏曲导演界的师祖,他给我们开课,我永远记得他那句话:孩子们,戏最重要的是戏外,戏外的人情事理方为真戏。”莫非向南方周末记者回忆。

当时莫非读了女作家李碧华的小说《青蛇》,更大的启发是,自己也可以写青蛇,做自己的表达。莫非在学校里排了一出青蛇视角的小剧场白蛇传,还参加了北京的大学生艺术节展演。

毕业后,莫非回到家乡广东,成为广东粤剧院的戏曲导演。现任广东粤剧院院长曾小敏当时是剧院里的青年演员,还没有自己的代表作,她与莫非同岁,两个属蛇的女人走到一起,想联手排演一部自己的《白蛇传》。

剧名定为《白蛇传·情》。2012年莫非开始写剧本,有感于世界上的种族冲突和地缘战争,“在生活当中也有很多对立的东西,我就在想怎么能找到一个基点,让彼此更多地兼容,哪怕不认同,也给予对方一个空间,我找到的这个基点就是情。”

2022年,莫非的创作又多了一个动力。当时儿子两岁,她模仿奶奶当年的做法,给儿子看戏曲。她把儿子放在沙发上,打开电视播放老版本的《白蛇传》。“他说关,(因为)怕,”莫非回忆,“我赶紧往前,把湖光山色的那段放给他看,他不看,哭,我就关了。”

长夜难眠,第二天莫非给自己在中山大学和暨南大学带的研究生打,问他们看不看戏。“他们说老师,因为是你,我们才知道戏曲之美,可我们小时候从来没有接触过。有个学生说,我跟你儿子一样,一直就觉得(戏曲)好恐怖。”莫非告诉南方周末记者,“如果在我之后,我的孩子都不看,我们把它复制得再像以前的又有什么用呢?”

2004年,粤剧名家红线女就倡导粤剧应该做给孩子看,她发现当时的孩子爱看动画片,就了粤剧《刁蛮公主戆驸马》的动画片。莫非也希望创作能吸引下一代人的粤剧作品。

到《白蛇传·情》正式公演,两个小时的粤剧,莫非的儿子从头到尾非常认真地看。看到水漫金山,他甚至为“小白姐姐”和“小灰”(许仙)被拆散打抱不平:“他们想当好朋友,为什么不让人家当好朋友?”

2022 年左右,粤剧《白蛇传·情》凭借的“戏曲进校园”政策到中山大学演出。这部戏受到大学生欢迎,学生们甚至排着长龙找演员要签名。演出后中山大学开了一个座谈会,莫非坐在她的研究生导师黄天骥身边。黄天骥对她说:“我很欣喜看到今天你把这个戏做出了另一种表达。”

“在场有很多博士生,他们研究戏曲学,从来没看过这样的戏曲,说能看到爱情、美、人间的温暖。他们说,如果以后是这样的粤剧,他们愿意花钱买票走进剧场。”莫非向南方周末记者回忆。

从此《白蛇传·情》成为各高校“戏曲进校园”的必点曲目,莫非的同事笑称这部戏让粤剧观众的平均年龄年轻了十岁。“粤剧《白蛇传·情》可以说是我们这一代粤剧人有标志性的一部作品,我相信传统文化的表达方式和表现形式,可以有很多种的可能。”曾小敏对南方周末记者说,“对于这部作品,我可以自信地认为,它正在进行非常难忘的‘破圈’的尝试。”

截至疫情暴发前,粤剧《白蛇传·情》已在全国巡演了一百多场。有一些戏迷追着剧团在北京上海武汉的演出,自称已经看了68场,他们告诉莫非,每一场他们都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。“在巡演一路上,观看演出的年轻观众越来越多,他们在各个城市共同见证粤剧发展传播的过程和努力,有不少观众还跟着我们巡演步伐到不同的城市观演。”曾小敏告诉南方周末记者。

当白蛇传成为歌舞片

电影《白蛇传·情》是中国之一部4K戏曲电影。戏曲电影历史悠久,中国历史上之一部电影《定军山》就是戏曲电影。

《白蛇传·情》的导演张险峰此前没做过任何戏曲工作,而是拍了二十多年广告片。2022 年,他的老搭档包宏伟找他拍戏曲电影。60后张险峰此前看过的戏曲仅限于他儿时的几部京剧样板戏,以及讲述唐伯虎点秋香故事的黄梅戏《三笑》,他对戏曲的粗略印象是“剧情拖得比较长”“1秒钟能说完的话要唱10到20秒”“很多艺术家坚守在不挣钱的行业里,值得尊重”。

找一个不懂戏曲的人拍戏曲,包宏伟有自己的考量。要把粤剧《白蛇传》拍成电影,难点不是叙述这个家喻户晓的民间故事,而是把传统的戏曲表演“转译”成电影的视觉语言。“广告多半是以视觉为主,因为它短,所以一定要好看。”张险峰二十多年里拍过几百个广告,大多是李宁、安踏、松下、麦当劳这种知名品牌。这样的跨界在国内外不乏成功先例,执导《异形》《银翼杀手》《火星救援》的好莱坞大导演雷德利·斯科特、执导《寻龙诀》的中国导演乌尔善都是广告导演出身。

曾小敏此前主演过粤剧电影《柳毅传奇》,她回忆,拍摄过程中,他们经常探讨如何才能更真实和感人又不失戏曲的本真。

属蛇的女人心态,属蛇一生有几次婚姻

2022 年5月,粤剧《白蛇传·情》在西安演出。 (视觉中国/图)

戏曲舞台上极简的舞美和动辄几分钟的唱段,并不符合电影观众的欣赏习惯。张险峰看过一部2022 年左右的戏曲《白蛇传》录像,感到崩溃:“舞台上挂一块蓝的幕布,后面画了两片荷叶,然后用木头做了一个大概四米长的小木桥,几位演员唱唱唱,走位,唱唱唱……”

他在电影布景中使用了枯山水,这种现存于日本京都的景观,发源于宋代的杭州——恰是白蛇传故事发生的历史时空。宋代美学成为转译粤剧《白蛇传》视觉语言的突破口。电影里的建筑风格 一千年前,远景的山水则是水墨画的写意墨痕。

在剧院里,观众离得远,演员在戏曲舞台上的声音嘹亮,动作表情夸张;而4K电影清晰度超高,大银幕上的特写镜头,一张脸就有几米长,观众甚至能看清演员脸上的毛孔,这种外放的表演不再合适。

电影里许仙的之一场戏是在雷峰塔外等白素贞,张险峰记得,演员习惯了戏曲表演,“绕着舞台哗哗来回走位”。他提醒这些粤剧名角缓缓地走,把感情收在心里,用眼神表达,这些一级演员很快找到了这种感觉。

粤剧《白蛇传·情》的“水漫金山”,通常是二十个女演员在舞台上甩水袖。电影版则拿掉了甩水袖的戏份,只保留打斗的白素贞法海等主角,并请来参与电影“指环王”三部曲特效的团队,用电脑特效出滔天洪水。

白素贞去金山寺解救许仙,是粤剧《白蛇传·情》的名场面,这场打斗展示的是刀马旦的绝技“踢枪”,众人把白素贞团团围住,轮番将花枪掷向白素贞,白素贞则八面生风,一一用脚踢回。电影拍摄时,张险峰顶住压力把踢枪的戏份拿掉了。“好看、经典,但它不是电影剧情。”张险峰对南方周末记者说,“白素贞那种心情冲进去,你让她在那踢枪,情绪剧情都不符合,怎么表演?”

水袖戏份出现在了这里,白素贞被手持长棍的壮汉包围,以白衣长袖为武器还击,每当水袖甩出,对手便如受重击仰面倒地。这场戏同时用到了戏曲武术指导和电影武术指导,前者展示粤剧舞台上的水袖动作,后者做电影化的动作改编,尽可能让“水袖击退长棍”看起来可信。

粤剧《白蛇传·情》的经典文戏,是许仙白素贞断桥相会。电影里,张险峰把这段戏拍成了歌舞片《爱乐之城》的感觉,伴随着许仙白素贞唱词的情感递进,两人周围日月轮转,夜光下满树星辉。“那个时候他们唱的都是自己的想象,”张险峰说,“在意念中你去月球火星都无所谓,他们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跟外界无关。”

相较传统版本的白蛇传,电影改动更大的角色是法海。“戏曲角色脸谱化,但电影不是。为什么我们喜欢看电影的反转,喜欢的是人物的丰富性和复杂性,亦正亦邪。”张险峰理解的法海并非坏人,而是制度的维护者,“他认为人跟妖是不能通婚的,就是要维护这个制度。就像《悲惨世界》里的警长沙威,他也不是一个恶人,他就认为抓逃犯是自己的职责。”

电影里,法海打败白素贞时,天空飘起了雪,一片雪花落在法海手心,慢慢融化。“雪代表对他内心的一种解读,他开始‘融化’,原来坚定的信念在坍塌,”张险峰对南方周末记者说,“打败别人他没有觉得特别享受,他在反思,白素贞怀着孕被打成这样了,这个女人为了爱情这么拼命,他原本坚守的是不是值得一直坚守下去?”

戏曲电影预算有限,剧组没钱用特效一条受伤的巨型白蛇,于是花三千多元买了一条真蛇。为了确保观众能接受,买蛇的时候饰演女主角的曾小敏带上自己的女儿,千挑万选,最终挑到一条孩子看着都不怕的小白蛇。

这位“演员”的戏份很靠后,剧组把它养在摄影棚里。小白蛇每七天蜕一次皮,有专人伺候饮食,大家每天开工之一件事就是来看它。最后,小白蛇终于出镜,饰演白素贞的原形,它身影灵动,蜿蜒隐入晚风竹林中。

南方周末记者 刘悠翔 南方周末实习生 王瑞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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